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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玉蟾姍姍走下臺來，和座中賓客打着招呼。“啊！啪！”一聲尖叫，接着一聲清脆的耳光聲，臺下亂成一團。
除玉蟾雙手抱胸，怒視着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那青年則用一手捂住一邊臉頰，一邊揮舞着另一隻手。
這情景立刻引來夜總會的經理，問明緣由後，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把除玉蟾打倒在地，對着除玉蟾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斥罵，雖然距離很遠，李楊卻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你以爲你還是大小姐啊？現在你是舞小姐，客人摸你一下又怎麼樣了。你清高不要出來幹這一行。你老子以前得罪了那麼多人，除了我誰肯請你啊？還不跟客人道歉！”
除玉蟾眼中含淚，不敢多說，默默起身，走到那客人面前。“慢着，除小姐，你請上來一下。”李楊忽然從樓上探出身子。
“媽的，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和老子搶女人。”剛纔鬧事的客人似乎很霸道，怒聲罵道。
“嗯，有什麼問題嗎？”既然李楊出頭，朱少鋒當然不能再躲着。再說李楊的脾氣目前朱少峯還沒摸透，要是李楊翻臉把下面那人給宰了，朱少峯身爲警視廳廳長可是很爲難的。“啊，是朱廳長。對不起，不知道是您老的朋友，對不起。”朱少鋒可是這裏的常客，在這夜總會敢鬧事的哪有不和違法亂紀擦邊的，小鬼自然怕見閻王。
既然朱少鋒出面，除玉蟾道歉的事也就不了了之，被請到了李楊他們的包廂。
李楊盯着除玉蟾，暴露的衣着，看的出還未發育成熟。含苞待放的鮮花，也許很快就會被摧殘吧。“除姑娘，我買你一晚。你開個價如何？”李楊一語驚人。雖然這種嫖宿雛妓的事時有發生，不過敢當着警視廳廳長的面做這種交易的，李楊怕是第一個。
“嗯？”除玉蟾一臉震驚，以她父親以前的地位，不可能沒見過朱少鋒，李楊敢毫無顧忌地說出這種話，讓她一時難以接受。何況她畢竟沒有真正涉足過社會，本來她只是看上夜總會高額的報酬，雖然有過心理準備，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出賣自己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