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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話，朱少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了，我去了。明天就不和你們道別了。”李楊起身告辭，丟下了還在驚愕的朱少鋒和銅牆。
除玉蟾來到李楊的房間，褪去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的穿衣鏡前。鏡中的除玉蟾像女孩多過像女人，雪白的肌膚還透着嬰兒的色澤，微微隆起的酥胸不足一握，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這一切待會都要賣給那個初次見面的年輕人。“賣！”這個字眼讓除玉蟾心中一陣刺痛。曾幾何時，自己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除玉蟾將自己浸透在浴缸中，今晚之後自己就不再是個女孩了。兒時的自己也曾有過未來的憧憬，想像着那個騎白馬的王子該是如何的形象，而自己則是那個城堡中的公主，現在這一切變的那麼遙遠。
除玉蟾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擦乾身子回到牀上的。默默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被子接觸着*的肌膚，顯得有些涼意……
門外終於響起“梭梭”的聲音，接着李楊走了進來。趁着走廊的光亮，除玉蟾認出了他。
“不要開燈。”除玉蟾低聲道。李楊一頓，默默關上門。
走到牀前，李楊掀開包裹着除玉蟾的被子。被子下的除玉蟾未着寸縷，緊閉着雙眼，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李楊解開身上寬大的白袍，除玉蟾的眼睛閉得更緊了。
憑藉承襲自欲魔的*手段，李楊挑逗着初經人事的除玉蟾。很快，除玉蟾忘了羞澀，慢慢迷惑起來，身體也不安地蠕動着。看到這種情形，李楊輕輕吻上了她的脣，青澀的初吻帶着點處女的香甜，注入李楊口中……
刺眼的陽光將除玉蟾驚醒，慢慢睜開眼。她還回味着昨晚的餘味，至少李楊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初夜，抬頭四顧時卻不見了李楊。除玉蟾匆匆忙忙地起身着衣，桌上放着一份早餐，還壓着一張紙條，短短的幾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