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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叫想哭。他對水仙說,應該哭的人是他,他沒有能力保護女人,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
水仙對他說,不要自責了。
他們都沒有想去報警,因爲他們知道,去報警只會自討苦喫,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
他們正在成爲異端。特別是春水,看守所已經進了三回了,原本的一個好青年形象已經蕩然無存,不管是官方的,還是民間的看法,他成了一個自討沒趣喜歡出風頭找事的二愣子。
他在城裏與夏蓮的事也一絲一絲地被傳出去,說他在城裏不好好開店,生活作風有問題,一個未婚青年,與一個官太太搞在一起,被人打了還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真是活該。
當然,這些話是在他背後說的。
水仙說:“現在我讓人欺負了,我覺得對不起一些人。”
“是我對不起你。”春水說。
“我想回廣州了,不想在這裏呆了。”水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