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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想估計從她這兒到打聽到一些消息,她是這兒的人,對這裏的人熟。就問她能不能留個姓名與電話。
這兒的女人性子直,也沒什麼隱藏的,爽快地對春水說:“我叫紅月,能不能告訴你的名字呢?”
於是,倆人交換了電話號碼。
紅月讓春水有空到她家作客。白日裏,她都是一個人在家。
紅月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問春水:“你是工人沒事到這兒做什麼?我覺得不像。”
春水笑了笑。
她那個做屠戶賣肉的男人整天不在家,聽她說很有能耐,除了沒什麼文化水平是個大老粗會打人外,其它不賴,特別能掙錢。
春水問她賣肉能掙大錢?她說有時也做做其它生意。說到這兒的時候,她突然有些警惕起來。
和一個健美的農村少婦在田間地頭聊家常,春水突然有些恍惚。她看上去對她男人挺上心的。他突然非常羨慕那些從一而終相守一身的情侶愛人。因爲愛,他們才能不厭倦不離棄。能夠始終愛一個人,那是很幸福的事情。這種愛的堅守,會讓人充實,會感到一種優越感,生命的質地更加純靜。而那些尋芳獵豔之徒,想用不斷的新鮮感來填補自己的空虛,結果是越尋找越空虛,越填補越空落。他有倆同學,一個結婚幾年了,夫妻倆相敬如賓,日子過得甜甜蜜蜜;而另一個號稱已經有過一百個女人了。這個有過一百個女人的同學經常嘲笑那個結婚幾年從不出軌的同學,說是不賭不嫖,一根木頭。
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沒有了。她對男人的上心只是因爲兩人是一根繩子的螞蚱,彼此需要罷了。她男人經常會打罵她,特別是喝了酒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