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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公關部長果然是藝術學院畢業的,歌唱得很棒,春水乍一聽,還以爲是原聲呢。小王喜歡唱勁歌,身體隨着勁爆的節奏,如蛇般地舞動,青春靚麗的身姿,在燈光的烘托下,充滿了動感。她拉着春水的手,要與他共舞。春水哪會舞蹈,如一根鋼管一般地杵在那裏。她剛好利用春水做道具,跳起了鋼管舞。包廂內只有他(她)三個人,小王也沒有什麼忌諱的,脫去了外套,繞着春水的身體,騰挪移動,時而緊貼不放,時而雙手圍着他的脖子,時而跪在他的面前,身體如一座橋。隨着音樂的節奏,春水可以清楚地看出,上下翻動,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肌肉因爲用力而繃出的顫抖。他還是那樣杵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卻沒閒着,看着她,欣賞着她。這是一場演出,他覺得,專業的水準,投入的表演。小王跳得高興,甚至吐出舌頭,輕輕地舔着春水的臉。春水這才從她的纏繞中推脫出來。
小龔剛相反,她唱的都是些抒情的慢歌。隨着緩慢的節拍,她舒緩地扭動着身軀,有一種優雅的美。春水忽然覺得這一幕十分熟悉,仔細回想,原來在電影上見過,舊上海的歌女都是這般唱歌的,淡淡的傷感中有無限的柔情。這小龔,過得並不快樂,春水想。一個藝術學院出身的女孩子,爲了生計,不得不在沒有什麼知識的大拿手下打工,說不定其中有外人不知道的隱情呢。春水可憐起她們來,做什麼不好,非得在大拿手下做事,出賣靈魂的同時,可能還出賣色相。
她們表演差不多了,極力慫恿春水唱幾首。他不斷地擺手,臉竟漲得通紅。要他唱歌,簡直是要他的命。從小就不太唱歌,長大了喜歡聽,不喜歡唱。因爲,唱出來,自己都覺得丟人。她們倆一萬個不同意,說春水不唱,她們就要去跳樓。這當然是玩笑話,但話說到這份上,再不唱,就說不過去了。春水想了想,竟唱起了《一分錢》: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這下把她們倆個笑得彎下了腰,眼淚都掉出來了。貴爲局長的春水,英俊瀟灑的他,唱着童歌,而且還是完全不在調上,那效果,相信趙半山來了,也甘拜下風。
春水放下了話筒,對她們說:“嚇着你們了吧,我說不會唱,你們不相信。”
她們倆個還在笑呢。“局長,你太可愛了。我們都愛你。”小王坐到春水的身邊,她的衣服還沒穿上,盡情地展示着健美的身材。“我在大學裏曾經參加過啦啦隊的訓練,你說我的舞蹈有沒有感染力呀?”她問春水。
“當然有感染力。”春水說的是實話。
“你哪裏受到感染了?”她說得很曖昧,還用手撫摸了一下春水。春水經過剛纔熱歌熱舞的熱場,身體放鬆了,精神松馳了,她的撫摸讓他觸電一般。
經驗豐富的公關部長哪有看不出的道理,她趁機把屁股往春水處掂了掂,雙手圍上了他的脖子。公關部長果然名不虛傳,一招一式,都帶着職來的嫺熟與老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