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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珏又是一驚,再一追問,才知道丈夫與池美麗勾搭上了,在她前幾天上小夜班的時候,裘乾還把那個女人帶到家裏來了。
哦,這些年來,怪不得那畜生一直不給她調長白班呢,原來方便睡女人,可憐她傻乎乎地一直被矇在鼓裏!風裏來雨裏去,夜班熬了不知道多少個,那畜生睡的野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又有多少回。
女人一旦敏感起來,想象力都是挺豐富的,都適合文學創作,胡珏也不例外。不過,話說回來,她的揣測也不是沒有道理。
幾年前,裘乾在百順化工公司供職追債辦主任的時候,池承諾曾經主動找過他,問他想不想給胡珏調動工作崗位,從一線車間調到機關後勤部,不用三班倒,夫妻倆晚上結伴回家,有說有笑的,一起喫着熱乎飯,多好。不料,這等善意卻被裘乾謝絕了。
裘乾嘴上說得好聽,說是不能帶頭違反原則,其實,他是擔心胡珏調爲長白班以後,影響他晚上搞女人。池美麗,就是在胡珏上夜班的時候,接受裘乾盛情邀請來裘家做飯的,藉着酒勁,成了胡珏平素睡的那張牀的最新一個女人。
猜疑與事實一旦對接,就會迸發一些火星兒,引燃與火有關的東西,欣喜或是憤怒。想到身邊這張大牀被池美麗睡過,胡珏又氣又惱,哪還有什麼睏意?
等到了晚上,裘乾一回到家裏,胡珏,這個平素賢惠得體、老實巴交的女人突然撒起潑來,又摔筷子又砸碗的,說這碗筷被狐狸精碰過了,她嫌髒。然後,她就提起池美麗的名字,質問裘乾有沒有帶騷狐狸來家喫飯。
胡珏雖然有一些姿色,但土裏土氣不會打扮,還有一個更大的缺陷,就是不能生孩子,爲此,裘乾早就對她產生了厭倦,常以黃臉婆說事,這一見她使性尚氣撒潑弄蠻,就更爲反感了。無黑不顯白,這時候,那個聲稱要給他生一窩大頭兒子而又頗懂風月的池美麗的影子就更加鮮活起來,情動而情迷,衝動之下,他爽當承認有這事,示威似地揚言下次還會帶池美麗來家下蛋抱窩,然後警告胡珏:要麼忍着,要麼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