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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與袁茵同在一個單位,在吻牌公司財務科做一名普通的出納員,每一天經他手的錢出出進進不少,卻不是經手三分肥的那種,純粹是個過路財神,也可說是臺驗鈔機,根本沒有前途。
小倆口的月收入雜七雜八加起來不到三千塊錢,除去生活成本,所剩無幾,袁茵去做瑜伽,也是咬牙辦的年卡,這樣做,一爲陪伴白美妙,再爲保持備胎女幹部的姣好身材。
與公司銷售口、供應口那些人比喫穿,比方說跟她哥哥袁金林比,袁茵簡直沒法活下去了,以她常用的那句話來講:他們夫妻倆每個月拿的那點工資,還不夠她擦眼淚的。
但是,小倆口又不敢貿然丟掉飯碗。袁茵身在政工口,到哪個廠礦企業都只能給這麼點錢,除非被老闆包養。而江楓學歷低,九十年代初省財校畢業的,畢業開初還算喫香,等到教育改革高校擴招,他的學歷就成墊底的了。江楓坐困於低文憑的枷鎖,基本工資一直難以升級,這讓他活得很掙扎,在袁茵的眼裏,自然成了養不起家而又固守着窮困的窩囊廢。
“給漂亮的臉蛋點綴幾顆雀斑,讓美麗留下一點點遺憾,往往更容易方便情人記憶,所以,生活不該是完美的。”想起沒能遇到一個有本事的好老公,袁茵只有借用作家皇文漢的這句話安慰自己了。煩惱之際,她就想去釋放一下壓力,於是,就給白美妙打去電話,要其一起去做瑜伽。
白美妙剛剛經歷那場蒙羞事件,髒兮兮的身子還沒沖洗乾淨,哪有心情跟袁茵一起做瑜伽呢?於是,她關上花灑,讓水聲歸於寧靜,謊稱在打麻將,就給拒絕了。
袁茵精明,聽不到電話那頭的麻將聲,還以爲白美妙在跟哪個帥哥約會呢,也就沒有點破或者追問,而是十分識趣地把電話掛了。
倒黴的卻是白美妙。
等到白美妙放下手機,再打開花灑,嗨,停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