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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老,林蕭,裏面請。”見人都下了車,秦臻再度客氣地道。
言城偏頭掃了他一眼,也不搭腔揹着雙手舉步朝裏走去,落後一步的林蕭朝秦臻笑了笑,跟在了後頭。
“什麼人啊,趾高氣昂的。”後面,秦可望着對父親愛答不理的一老一少,有些不服氣地小聲咕噥起來,卻不想父親一個嚴厲的眼神看來,頓時害怕似的閉了嘴。
揹着身的林蕭自然沒有看到這一幕,此時人已經跟着言城走進門內,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讓他不禁皺了皺眉,看來秦楚確實傷得極重,藥味裏的成分不是用來治療,而是吊命用的。
軍區大院裏的住房都不算大,在林蕭心裏一直以來都下意識地認爲秦家會是高門大院,但真正踏進門內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這裏與普通之家並無太大不同,簡潔、乾淨、不事張揚,唯一不同的是隨處可見與行伍有關的事物,大到軍艦模型,小到一本掛曆,無處不是濃濃的軍伍氣息。
秦家一門五將,世代尊榮,也不是沒有一定道理,至少生活作風上來看就無須過多考量。
在秦臻的引路下幾人來到二樓,停在一個虛掩着門的房間外。
秦臻回頭想說些什麼,卻被不喜廢話的言城阻止,默默地推開了房門,頓時一股更濃重刺鼻的藥味撲面而來。
林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向裏看去時有些愣住,臥牀上那張緊露在外的臉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兩顎凸出枯瘦,面部毫無血色,甚至還有些許灰敗在內,讓他如何與之前那個意氣風發、淡笑從容的秦楚聯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