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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念連轉,暗暗焦急。那是我在馬長興經紀人公司進出時被監控拍下的畫面,最關鍵的是,出事那天,只有我進去的鏡頭,卻沒有出來的鏡頭,而馬長興和三重道長、保鏢阿飛都出來了,接着就離奇失蹤,到現在都找不到,所以我就成了關鍵的人物。
馬長興在當地頗有威望,他的失蹤當地公安一直在偵查。看來周萬昌對我的來歷下了不少工夫,公安系統自然有一套渠道,他一查就查到了這件事上面。
我可不能坦白是我殺了馬長興,到底應該怎麼說才能脫開干係呢?雖然我是自衛殺人,但一連串的審判流程走下來,我可得在看守所呆上幾個月。
周萬昌說:“怎麼?你解釋不了嗎?你爲什麼會在馬長興的公司,我們清楚了,但你是怎麼離開的呢?”
我長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怎麼離開的。”
周萬昌的眉頭一皺。
我接着說:“可能是這樣離開的。”我在筆記本電腦上划動幾下,找到一個畫面,指給他看。
周萬昌的眉頭更加皺了。他的雙眉之間本來就有深深的豎痕,這下子尤其明顯,把兩條眉毛襯托得十分好看。他的手指伸出,說:“這個?好像是個方形的大東西,裏面裝的是你?”當時馬長興他們也應該想到監控的問題,而且想到讓我永久消失,所以行動很小心。阿飛進入電梯時,用幾個長長的,掛宣傳佈板用的工具,遮擋了攝像頭幾秒鐘,然後,鏡頭再現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就站着,而旁邊放着一堆東西。這樣,我蜷縮的身體就被蓋住,而鏡頭顯示則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攝像頭無法拍攝全部的物件,有個大箱子形狀的東西只露出一角。如果事先不知內情,很難猜到我竟然被裝在裏面。
我苦笑,說:“可能吧,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出去的,因爲我當時暈過去了。”接着我嘆一口氣,這樣解釋:“我去馬長興公司的目的,你應該是查清楚了,不錯,我以前是個捉鬼的,因爲他公司裏有些不乾淨的東西,所以經紀人徐子嬌把我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