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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付明漢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後,直到下午時分才離開,乘坐電梯時,哪知竟然遇上了程守業。
程守業並不認識我,我卻在昨晚的行動中認識了他。
石黛黛說:“奇怪了,昨晚那事兒那麼大,他居然有空來醫院?”現在她穿着太陽衣,無論白天黑夜都能現身,可爽得很吶。
我心想:“昨晚行動雷厲風行,警察佔盡上風,雖然有零星的反抗行爲,卻沒有警察傷亡啊,那麼他來這裏是爲了……”突然看見他掏出手機來接電話,在說:“是,阿豐醒了,呵呵,這小子,終於肯起牀了,不過有些麻煩,醫院說他頭部受傷,喪失了局部記憶,是,是,唉……他就是記不起來當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嗯……”他看了我一眼,走出電梯。
不用我提醒,石黛黛跟了上去。我記起剛纔程守業進電梯的層數,重新上去七樓,問護士找到了戴豐求的病房。我從大門的玻璃小窗偷偷看,戴豐求正半躺在病牀上,與幾個人在交談。他的面容清瘦,不過精神卻挺不錯。
不久後石黛黛回來了,滿臉的古怪,說:“警察給戴督察錄口供了,戴督察完全記不起來那件事情,連尿靈寶石的事情也不記得。我聽程總督察說,他也不知道尿靈寶石的去向,這成了一件無頭案件。”
我低聲說:“程守業既然知道我的存在,也就知道何叔的存在,爲什麼他一直不找何叔呢?”
石黛黛想了想,說:“可能他只是知道你們的存在而已,卻不知道你們具體的身份,警察辦事,向來嚴密,戴督察當時有所保留。”
我點點頭,如今也只有這個解釋了。我心想:“戴豐求向程守業彙報工作的時候,或許只說出了何叔和我的能力,也說出了尿靈的價值,其他的都沒有詳細說出,所以程守業……”我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不禁脫口而出:“糟糕。”
石黛黛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