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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嵐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已經略微變地嘶啞。
“那些人不是什麼好人，一旦我拿不出來這些錢，我知道我會面臨什麼樣的風險，我耗不起，也不想耗，我沒有辦法，所以我選擇了硬着頭皮上。”
“你知道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需要多大的勇氣嗎？”
季小嵐看着杜徑舟，目光筆直，“你不知道，你所知道的，只是我騙了你的錢，我是個壞女人，是個爲了錢什麼都乾的出來的女人，我知道，你從骨子裏是看不起我的，”
“我沒有……”杜徑舟想說些什麼，卻直接是被季小嵐給打斷了。
她繼續說道：“沒關係，咱們倆本來就沒什麼關係，你看得起我也好，看不起我也好，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不爲別的，我只是想說一句，拿你的五萬塊錢，你杜徑舟並不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