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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她只是因爲,這是因爲她是鳳魂之體的原因,卻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根朔的是如此久遠,甚至是在萬年之前,寂滅宗開宗之際就已經形成。
她的目光已經被霧氣密佈,臉頰早已被淚水侵溼,雖說木月祖師這一席說,彷彿並未是對她所說,彷彿只是在講述一個故事,可她在這一番言語中,卻彷彿是親身經歷一般。
甚至感受到了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看着眼前的這道虛影,這個白髮蒼蒼,面目與自己隱隱有些相似的虛影,寂滅聖女的目光愈加顫抖了,只是此刻的她,心底似乎還存在着一些憤恨。
憤恨爲什麼她一出生便沒了父母,爲什麼她一出生舉世再無一個親人,爲什麼他們都走了,卻要讓她一個人在這個世間出生。
她忽然低喃,淚流滿面,忽然猛的搖頭,“不,不,我不相信,我不承認你是我父親!”
這低喃的話語,雖然不大,卻清晰無比的傳入了木月祖師的耳畔,讓他本就是虛幻的身體猛的一震,身軀愈加的虛幻起來。
木月祖師苦澀一笑,露出一抹寵溺的目光,靜靜的望着寂滅聖女:“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情形,但我不後悔,能看到你生龍活虎,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