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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扒手的單子也到真是小,單衝情急之下這麼一吼,中年扒手竟是不敢出聲了。劉俊東拍拍男子的左臉,漢子終於是明白過來,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就是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到家裏。中年謝頂扒手看了劉俊東跟單衝一眼,嚥了口唾沫,便是開口說道:“兩位大哥,你們問我這個,我哪裏說的上來,幹這個行業的人太多了,我也是不可能一個一個的都認識啊,就算認識,可是不可能都知道他們的背景家庭啊……”
中年扒手哭喪着臉臉,心中卻是將單衝跟劉俊東看做是凶神惡煞,問這種問題擺明了是想給自己難堪。中年扒手心中一緊,鼻子一算,心中暗想,今天這個坎是過不去了,早知道,還不如讓火車站橋洞底下的張瞎子給算算,一百塊錢保一條命,多值。劉俊東跟單衝自然是不知道中年漢子腦子裏都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劉俊東也是意識到單衝問的問題太廣泛,太大衆,便是示意單衝等着,劉俊東便是盤問起來。
劉俊東提着漢子的領子,將漢子上半個身子提起,漢子也是做的直了些。劉俊東這纔開口問道:“老哥,問你件事,這次你要是在不老老實實的回答,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怪不得我們。聽着,城市的扒手都是分幫分派,而且分區分片兒的,對不對。”中年謝頂扒手終於是點點頭,表示明白。劉俊東接着說道:“你們在市中心的汽車站牌附近這片兒,那老工業區那片是誰負責的。你說說那裏扒手的頭頭……”
中年扒手終於是知道從何說起了,眨了眨眼睛,終於是開口說道:“老工業區的扒手的老大外號一手拿,偷東西的技術聽說是出神入化,現在這傢伙管着老工業區跟東城市東區的扒手,手底下扒手二十多人呢,那一帶挺有名氣的,對了,這一手拿曾經一個人到一個處級幹部的家裏偷東西,那個四十多萬現金二十多萬的幾件首飾,名震一時啊。這傢伙還在人家家裏趁着人家老婆睡覺將人家身子摸個遍,哎呦!”
中年扒手越說越有興趣,唾液橫飛,毫不掩飾自己的佩服之情,繼續說道:“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真是我們扒手界的榮光啊。那個幹部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這些錢,也是不敢報案,就這麼忍氣吞聲。後來這傢伙變本加厲,仗着有付好皮囊,硬是跟人家的老婆在炕頭上睡了一個星期。”謝頂的中年扒手越說越來勁,似乎就要不停的說下去,將這個“一手拿”說的神乎其神。劉俊東一巴掌打過去,罵道:“說重點!”
中年扒手嚥了口唾沫,似乎是很不爽自己沒有把“一手拿”的故事說完,但又是畏懼劉俊東的淫威,便是尷尬一笑,說道:“東城市老工業區跟東城市東區丟了東西,找一手拿沒錯。這事這傢伙自己不輕易出手,手下養着他。而且這傢伙整天尋花問柳的,羨慕死人,行蹤也是飄忽不定,不怎麼好找。”中年扒手將這“一手拿”說的跟金庸小說筆下的江洋大盜似似的,劉俊東笑笑,又是問道:“這個傢伙什麼樣子。”
中年扒手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有幸見過一面,這人現在應該是三十來歲,個子一米七八左右,跟你差不多高,長得白白淨淨的,看起來挺斯文,但是生了氣,誰也害怕他!“中年漢子一開口,幾句話之後就是偏離了問題,劉俊東只好又是打斷這傢伙的崇拜之情,說道:“閉嘴。”中年扒手只好又是閉上了嘴巴,看向劉俊東的眼神有些不悅。劉俊東跟單衝卻是思索起來,聽這扒手的話語之中,偷單衝錢夾的應該不是這人。
劉俊東又是問道:“那他的手下你見沒見過,都是什麼人。”中年扒手卻是忽然“哼”了一聲,說道:“都是不入流的角色,一個個的手藝跟一手拿比起來那是差的遠了。一個個長的五大三寸,像個木樁,偷東西只能在街上偷,開門入室的活兒都幹不了。有時候這夥人還合起夥來搶劫,孃的,就是一羣敗類殘渣,他們不知道什麼叫盜亦有道,只有用力氣去偷,不會動用腦子,就是一羣垃圾。我一直想着一手拿身手這麼好,怎麼有那麼一羣笨手下。”
劉俊東跟單衝被這扒手的話語搞的苦笑不得,劉俊東便是打趣道:“那你的技術跟他們比起來呢!”中年扒手本來挺起來的胸膛又是癟了下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說道:“比我強那麼一點點。”劉俊東笑笑,中年扒手卻是不服氣的說道:“就是一點點而已,他們真的好不到哪裏去,跟他們的老大一手拿比起來真是差遠了。你要是見過一手拿就知道什麼叫人才,什麼叫技術,那偷東西的,就在你身邊你怎麼防備都是沒有用。”
中年扒手意猶未盡,又是補充道:“要是我有他一半的技術,今天中午那會兒我就是得手了,你們在旁邊看着也是不知道我怎麼偷的。”劉俊東聽完,本來想問問“有那麼神麼”!但是想到正事,就又是問道:“那這個地區還有沒有散戶,就是自己偷了自己用的那種。”中年扒手不屑的說道:“又是有,不過這種人偷東西要是被抓住,非得被人打個半死不可,身邊又是沒有個幫襯着的,成功記錄不大。今天我是出來買菸順便搞點東西回去,哪裏想過正因爲我一個人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