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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劉俊東便是早早的起牀,洗漱完畢,便是準備出門,去大市場。現在張守信跟曹成的事情都是完事了,劉俊東也是輕鬆了許多,已經是沒有太多的事情了,前幾天張守信便是告訴劉俊東,說是趙家溝的養豬場的原來的小豬仔已經是長大了,生長健康,也是到了出欄的時候,算起來,今天便是到了賣的時候了。劉俊東想了想,便是拿起手機給張守信打了電話,電話打完後,劉俊東也是放了心,張守信不愧是守信哥,做事就是有打算,前幾天已經是聯繫了幾個客戶,今天張張守信便是早早的起來到了趙家溝準備賣豬的事情,電話那裏的張守信已經是在趙家溝了,背景聲音裏還有爆竹的聲音。張守信說道,那是趙家溝的村民自己組織的,畢竟賣豬的日子就是趙家溝村民幾個月的勞累得到報酬的時候。因爲有着當地政府的出力,因此這豬仔也是邁出了高價,劉俊東的豬場中的豬也是經得起檢測。這些,張守信就是辦的井井有條,劉俊東也是不用操心。
劉俊東出了門,想着到大市場看看,大市場現在已經是繁榮起來,放眼看去,東山省的大市場有那幾個一開始就是用不了幾個月就是全面繁榮的事情,劉俊東開了先河。大市場有何志書的管理,也是有條不紊,劉俊東也是不用操心,所有的賬目何志書都是按時給劉俊東報上來,那個劉俊東的小祕書此時也是整天沒事,倒是樂的清閒。劉俊東出了大市場,這時候只是九點鐘左右,劉俊東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打算,就是給疤子劉昊打了電話。電話那邊的疤子沒有多久就是接了電話,說道:“東哥,是你啊。”劉俊東在車裏面抽着煙,便是說道:“是我,疤子,現在生意怎麼樣,忙不!”電話那邊立即傳來疤子的笑聲,說道:“東哥,當然忙了,周圍這一片就是我這裏專業,想不忙都是難啊,不過我現在卻是不忙。”劉俊東也是來了興趣,便是說道:“是麼,說說。”疤子也是高興起來,說道:“原來一個個的都是不上道,現在我原來的幾個徒弟也是回來了,我又是請了幾個師傅,現在這裏的事情也是不用我多操心,他們就是辦的穩穩的。”
劉俊東得知疤子有空閒時間,便是說道:“那好啊,幹得不賴啊,今天要不是跟我回去老家。”疤子跟劉俊東一起長大,聽這話就是知道劉俊東這話裏面不只是回家那麼簡單,東哥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便是說道:“東哥,你就是直說吧,是不是有什麼行動。”劉俊東呵呵一笑,便是說道:“回老家看看,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也是打算了老長時間了,咱們現在也是有點閒錢了,不能就這麼在銀行裏面存着,咱們也是給自己的老家做點什麼事情,二叔那裏的苗木基地也是不知道怎麼樣了,我也是回去看看,當然,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想要在咱們村子東面的山上修條環山公路,直通咱們村子,你看行不!”劉俊東說完,電話那邊的疤子就是興奮起來,衝着電話喊道:“東哥,好事啊,你現在過來吧,我現在還得換身衣服準備準備,也是回去給我二老燒燒紙錢,送點祭品。”疤子說完,劉俊東就是掛上了電話,隨後劉俊東就是開車到了外環的疤子修車鋪。此時,疤子修車鋪正是忙得不可開交,疤子也是在門口跟手底下的師傅說着什麼。
見到劉俊東來了,疤子便是笑着打招呼,說道:“東哥,這裏有位子,你先是坐下等一會,這裏活太多了,我也先跟他們說一下,這修車也得有個先來後到,要不到時候人家過來提車,先來的沒有修完,比人家晚的咱們確實給快點修了,也是不好跟老客戶說話啊,這新面孔咱們就是修車晚點,老熟客就是快點修,這些都是在車上,咱也是得跟他們說說。”劉俊東笑着點點頭,也是知道疤子也是有自己想法,便是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疤子便是趕緊到屋裏面換衣服去了。這裏的工作服早就是疤子找人專門定做的,上面早已經是慢了油污。過了有個半個小時,疤子終於是換洗乾淨,身上也是煥然一新,都是新買的西裝西褲,看上去西裝革履,也是商業人士。疤子衝着劉俊東笑笑,說道:“東哥,以前我娘活着的時候,就是爲我以後的生活發愁,現在我生活跟着東哥一起變的好了,這次也是穿的好點,回去給我爹我娘看看。”劉俊東點點頭,說起來,疤子的命運也是不怎麼好,年紀輕輕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就是死去,還好,疤子現在也是一個人也是爭氣,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收拾完畢,劉俊東跟疤子兩人便是坐在了車裏面,劉俊東開車,兄弟們在一起也是不在乎這個,最重要的是劉俊東也是有了換車的意思,這車只要是大修,劉俊東就是直接放進車庫裏面,不去管它。車子在外環路上行駛,過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是到了西嶺鎮的地界,前面不遠處就是雞鳴返村子東頭的大山。劉俊東跟疤子在山上的環山的土路開上去,只可以容下一輛車行駛。這條土路,還是村子裏的人爲了到城市裏方便,少走原路,自覺的鋪出來的,現在天氣好,路還是好走些,要是趕到下雨下雪之類的天氣,就是沒法走,到處是泥濘一片,山上的小土坡也是被雨水沖刷下來擋住道路。環山的土路有些險,不過劉俊東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也是對這條道路走過不少次,哪裏有彎彎繞繞都是知道,在加上劉俊東的車技,開的慢一點自然也是沒有事情。劉俊東開的慢,也不是僅有道路險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劉俊東跟疤子仔細看看周圍的景物,看看地勢,爲以後的修路做準備。終於是到了下山的時候了,這個時候正是天氣熱的正午,溫度高的厲害。
這個時候的山腳下的村民們便是早早的回到了家裏不錯農活了,天氣太熱了,動物都是受不了,也別說是幹農活必須在眼光下暴曬的村民了。劉俊東來到挨着東面山的村口的時候,街道上沒有幾個行人,只有零星的幾條土狗在陰涼處趴着,吐着舌頭垂着腦袋,無力的看向劉俊東緩緩駛來的車子。偶爾有着幾個十幾歲的孩子光着上身,頭上溼漉漉的,不應說,一定是放了寒假的孩子在熱天出去洗澡了。只是劉俊東跟疤子也是不經常在自己的村子裏,這幾個孩子是村子裏誰家的孩子劉俊東跟疤子也是不知道。劉俊東便是開車繼續前行,前面就是村裏的黨支部了,現在也是隻有一條看門的中等大小的黑狗在門口趴着,卻是不叫喚,透過院子中房子上的窗戶,能看得到在辦公桌前在打着瞌睡的幾個人。道路兩邊的十幾米高的楊樹被風一刮,便是呼呼啦啦的想了起來,沒有什麼時間比夏天正午更是容易將人們帶進過去的光景之中了。劉俊東看向身邊看着景物出身的疤子,笑着說道:“呵呵,劉爽,怎麼樣,是不是好久沒有回家,又是走神了。”劉俊東說完,疤子便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