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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這兩個月的無休止強訓，使得現在的秦陽鬆懈下來之時，有着一股深深的疲倦。可能現在讓他再次拿槍射擊、拿墨尺與人爭鋒，他都沒了那種強烈的鬥爭心。
這是一個緩衝段，殘鳳明白，可是秦陽心中並無多少了解，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心理是正常的，反而帶着一絲隱隱的擔心，害怕自己鬆懈下來，就找不回以前的那種感覺，那種將子彈射入他人頭部的麻木，那種殺了人之後的淡然。
或許在其他人看來，這種麻木是冷血的，還有殺人後的淡然更是變態的，可是秦陽不這麼認爲。人一旦因爲某些事形成了麻木感，那麼之後就會自然而然的成就習慣，這種習慣他無論如何都要具備，因爲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必須要有這種習慣。
所以即便身心都覺得累，或者說這幾年來他一直都在不斷地強化自己，連一個像樣的休息時間都沒有，可是他還是在隨時保持着自己的精神處於興奮狀態，甚至在入眠之時，聽到一絲風吹草動他都會立馬蘇醒過來。
每天過着這樣的日子，沒人瞭解秦陽爲何這麼做。
可能只有每天通過不斷的訓練、每次找尋到更高的目標去追尋，他才感覺自己活着，才明白自己的血液是流動的。
當秦陽閉上眼，忘記了時間，終於肯鬆懈下來好好睡一覺的時候，殘鳳睜開了眼看着這個已經成了年的孩子。
"上官雲龍，你的弟子很優秀，"殘鳳看到秦陽的前額劉海垂落，有兩三縷髮絲貼着額際，將他襯托得像個孩子，透出一股可愛之意。
這個世界上最懂秦陽的或許是殘鳳，也可能不是殘鳳，但是總有一天，會出現那麼一個能夠完全懂得他的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