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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辰頓住腳步，喉結上下動了下。
“喝水嗎？”他問。
沐子晴抬眼瞥了他一眼，又看了那邊的肥肥茶梓墨還有正聊天的祁想念姜希生，終於伸出手將方景辰拉到一邊。
方景辰比沐子晴高很多，即使沐子晴墊腳方景辰也得微微彎下腰。
沐子晴湊到方景辰的耳邊，聲音低低的，“我們在過去遇見的肥肥瞳孔是紅色的。”
耳邊傳來帶有溼氣的暖風，方景辰只覺得耳朵癢癢的。
他把幾乎都要趴在自己身上的沐子晴扯下來，輕咳一聲。
“我聽說過幼貓長大的時候瞳孔會變色，還沒聽說過忽然變色的貓。”
沐子晴將嘴鼓成了個球，然後呼啦又吹出去。
如此反覆幾次，似乎在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