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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受教。”楚天點頭，但是隨即又話鋒一轉道：“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我學古武之事所知之人甚少，便是我最親近之人也不知此事，到不知馮先生是從何而知呢？”
皺着眉頭馮問石有些不快道：“我自是有我知道的渠道，這就不是你該多管的事情了。”
“那我倒是很好奇先生的渠道。”楚天侃侃而談道：“我會古武的事情只在非公開的場合露過兩手，可就連馮先生這樣不在現場的人都知道了，那難道說明馮先生在我們各大世家身邊都安了探子？”
嗤笑了一聲馮問石諷刺道：“楚先生未免太看得起你們世家了。誠然你們在商場很厲害，但是在我們這些古武世家眼裏，你們根本就不值一提。你們何德何能要讓我派探子？”
這話倒是真的。古武世家遊離於世家之外，但是號召力卻不低於任何一個世家，而世家不到一定的階級甚至連古武世家的存在都不知道。
點了點頭楚天接着道：“那就只剩第二種可能了，有人對先生說了什麼。”
“可兩次我所接觸的人都經過調查，唯有一人不知所蹤。我斗膽問先生一句，牛宏達可是在先生手裏？”
馮問石的臉抽了一下，他從未想過楚天竟然這般難纏，兩三句話便能猜中事實的真相。
只是此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他裝傻道：“什麼牛宏達？我從未聽過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