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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誰又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就這樣，林飛在開鑿出的洞中，又默默盤坐了一夜。
等到次日天明的時候，林飛睜開雙眼，眸中有精光閃過。
雖然還未能恢復至最佳狀態，但也遠超練氣十二層的境界。
他所看到的一幕，便是跪在地上，已經被凍得渾身紫紅一片，昏倒在地的李元燦。
顯然，是跪了一整夜，並且沒有使用任何內力護佑。
“古人有程門立雪、三顧茅廬，你與他們也相去不遠，算是有心了。”林飛搖了搖頭，手指彈出一小道真元。
“咔擦——”
李元燦身體上的薄冰瞬間碎裂，一股暖洋洋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從昏迷中甦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