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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得勢就翻臉，這並不算壞事情。至少，張偉已經把心中的怨氣都發泄出去了，我更希望這個發泄的過程，能夠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
雖然骨子裏狠辣，但是張偉的善良也從來都不缺少。
“呵呵，既然你有這樣的信心能夠安排張偉的人生，我就不再多言了。至於你爲什麼會是惡人，這件事情，我是從你的做事風格中看出來的。”
紅蓮笑了笑，神色中竟然露出淡淡的玩味。
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故作高深，除了身份之上的東西還在保密。但是，大多數情況下這個傢伙都懶得去故作高深了。
“這話怎麼說，我做事情還算仁慈吧。”
我笑了笑，對於紅葉的評價更加好奇了。
雖然已經做了不少的錯事，但是內心深處我卻始終不認爲自己是個大惡人。至少，我還保持着自己的底線在。
任何人都不會將自己定義成壞人，哪怕是我這種已經自認爲有些陰暗了的人，同樣不認爲這其中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