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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爹,都到這會兒,他有時候想起來還不是滋味。”
錢玉嫃說的是謝老太太。
老人家在那件事之後兩年去了,這回甚至不是慢慢發病走的,就是在睡夢裏沒了鼻息,到晨起的時候伺候的走近一看發覺她臉色不對,一探身體都涼了。又過了幾天京裏才接到消息,那時謝士洲非常忙,根本脫不開身,他忙完一個段落把事情都安排好纔跟皇帝告個短假,騎快馬回去到墳前祭拜了一番。
除了祭拜老太太,謝士洲回去還給他娘葉氏做了安排,母子又見了一面。
上次見面的時候,謝夫人穿着打扮還是富貴,這次落魄很多。她說起這一家子,早年個個都覺得自己了不起,當時家裏景氣,彷彿隨便做個什麼都會賺錢,坐着站着都是錢……從兩年前出了那事,口碑一壞,鋪子只能關了。
當時老爺想得好,覺得平穩度過等大家逐漸忘了那事不是沒機會東山再起。
現實卻很殘酷,你以前再發達,走背運時就感覺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府上那麼多人,過日子不花錢嗎?習慣了大手大腳的突然要他喫喝收緊怎麼可能?他們非但沒收緊,反而還會頻繁出去活動,四處拉關係跟人打聽看有沒有好機會能幫家裏翻身。
謝夫人只慶幸自己早就不管事了,後院當家的是兩位少奶奶。
管賬的人最知道着急,她倆不是沒說過,家裏情況跟從前不同,讓各房各院收緊些,別那麼大手大腳。
誰聽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