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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支很精緻的竹簫。竹簫的七孔之間,雕刻者一些古獸的圖騰,和七十幾個極爲細小的骷髏頭。那七十幾個骷髏頭,是冷竹自己給自己做的記號。殺人太多,他不想每一個都忘記。
竹簫的尾部,繫着一個金黃的中國結。
那個金黃色的中國結,如果完全展開的話,其實是兩條長長的虎鬚。二十多年前,冷竹被仇人追殺,躲藏在一處原始森林裏,他從一隻白虎的身上,得到了這個竹簫。爲了不想忘記那隻白虎,冷竹從它的虎頭上,拔下了這兩根長長的虎鬚,作爲掛件,吊在了竹簫上。
“果然是一支簫?”
秦儉望着冷竹手中的那根蕭,忍不住揶揄了他一句。
“你也懂吹簫?”
冷竹眼睛一亮,有些詫異。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想高山流水覓知音,可是卻沒碰到一個真正懂吹簫的人。
“不敢,不敢,我對吹簫,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再說,我的人生,也沒有精進到那個程度。”
秦儉所理解的“吹簫”,跟冷竹所說的“吹簫”其實已經不是一回事了。只不過,冷竹因爲被冰凍了足足六十年,有些事情,他還是想不通而已。
“年輕人,爲何就不可以愛上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