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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裝睡了，出來吧。”寧輕雪的聲音在審問室外響起。
張書德嘴角微彎，走出審問室，外面只有寧輕雪一個人。
“怎麼樣？我的回答還可以吧？”
寧輕雪白了張書德一眼，突然輕笑一聲，“你知道李劍鋒在警察局有一個外號叫‘審問將軍’麼？這一下子，招牌就毀在了你手裏，你還不去和別人說句對不起。”
張書德盯着寧輕雪，“你笑起來還是挺好看的嘛，如果再換上護士服，就更完美了。”
寧輕雪臉色一正，瞪了張書德一眼，轉身向着警察局大門走去。
“我去，不會就這麼放我走吧？”張書德連忙跟上。
“看守所近期公款緊缺，沒有太多的免費飯菜來餵飽你。”
通過警察局大廳，張書德和寧輕雪剛要走出大門，外面兩名女警領着一名身上還披着圍裙的中年婦女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