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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輕雪瞪着張書德，見張書德看得入神，也先不再打擾他，退了出去。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供應商，你找人去查一下他們的幕後老闆是誰。”張書德大口吃着寧輕雪煮的白粥，一邊指着名單上的三個供應商。
寧輕雪看着那三個供應商，都是本地的製藥廠家，與醫院合作了有一段時間，表面看上去，與其他的供應商沒有兩樣，“這三家供應商看上去很普通，供應的藥物也是很普通，那裏有問題？”
“就因爲太普通，所以纔有問題。”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寧輕雪感覺自己胸口的怒火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熄滅，悶在胸口隨時隨地要爆發。
張書德扔下碗，指頭其中一家供應商道：“你看看這家供應商，與清市第一人民醫院合作了三年，在這三年裏，一直供應着固定的兩種藥。”
“有什麼問題？這兩種藥都只是普通的藥物。”
“問題就在這裏，你看看其他的供應商，有比這家大的，也有比這家小的，但是隻要和醫院合作有一段時間，所供應的藥物都會有所變化，醫院所用的藥物衆多，需求量大，只要製藥廠家生產的藥，醫院或多或少都會拿到。”
“這家供應商，一直只提供這兩種藥，顯然是與醫院存在某種關係，供應這兩種藥物，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因此纔會三年不變。”
“其他兩家供應商也存在這樣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