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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去過那棟小樓。”
看來他們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葉見龍並不見得信任這個方漸離。
“小樓的三樓，住着兩名女子，你可有見過？”
“她們是你的什麼人？”方漸離一愣。
“葉見龍可有對她們不利？”張書德盯着方漸離，雙手緊握。
“據我所知，沒有。”方漸離冷冷地道。
呼！張書德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們在你心裏還是很有分量的，不知道她們算不算是你的破綻？”方漸離眼角露出一絲兇狠的神色，盯着張書德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書德目光一凝，與方漸離直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