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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主意的小喬,雙手按着山娃的胸口。蠍子從腰裏抽出幾把小刀,對大嘴說展開了一張紙對大嘴說:“幫忙。”接着他擰開了小刀的刀柄,把火藥倒在了紙上,大嘴效仿蠍子的方法,十幾把小刀裏的火藥全倒出來,足足有一大把的時候。蠍子猛地一把撥掉了刀,把火藥撒在張山娃的胸口,急忙點了火。
張山娃猛抽了幾下,睜開了眼睛,他的臉已經完全沒了血色,眼睛裏卻充了血:“那個女人呢,她在那裏?”
從小沒有見過母親的張山娃,看到街道上母親牽頭孩子的手,他的心裏就會一陣酸澀,一個想母親想瘋了的傢伙。二十幾年從來沒有跟人講過,自己有多想見母親一面。這幾年他一直在拼打着,拼打着,長大了,也就不那麼想了。
項小柏的一句話,讓他的思念如潮水般泛上心頭。失去了防範意識,捱了一刀。現在他醒了,醒後想的唯一一件事是項小柏說的那句話:我知道你母親在什麼地方。
“他在柳哥的車裏?”蠍子答了句。
“柳哥呢?”
“爲了救你,他可能已經被抓了,你傷的這麼重,我們趕緊去醫院,失了太多的血。”大嘴說着發動了車。
“別去醫院,危險,去別的地方,暫時不被人打到的地方。”看了項小柏的資料,知道項小柏又多大能耐的張山娃很清楚,去醫院,是死路一條。”
“我知道一個地方。”大嘴說着,開車向六盤山的方向開了過去。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六盤山山下的一個小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