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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乾的?”張山娃很認真地問朴忠實。
朴忠實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管什麼人乾的,都是因爲樸浩然的不懂事,我以爲他這幾年學好了,那知道他竟然還是這個樣子。”
張山娃皺了皺眉,他可不覺得事情這麼簡單。項小柏剛出事,屬於樸浩然將來的事業又處來危急之時,樸浩然不可能笨到在這個時候去尋花問柳,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問朴忠實:“樸浩然在那裏?我問問他。”
朴忠實指了指樓上的一間臥室,很頹廢地聲音道:“在那個間房裏,現在整天就知道喝酒,無所事事。”
張山娃聽朴忠實的語氣,心裏一陣難過,像一個大人對小孩一樣拍了拍朴忠實的肩膀:“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去看看。”
朴忠實被張山娃的成熟和冷靜,沉穩而感染,他起了身,把早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他骨子裏就是一個軟弱的人,在車站他和小混混打你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忠實集團的將來靠不住他,山娃,你可以不叫我爸,你也可以姓張,我希望你回來幫我。”
張山娃閉上了眼睛,出了口長氣,他知道這是朴忠實的心裏話,可他也知道,如果去幫朴忠實,他的生活和生命將不再屬於現在的自己。這幾年他已經很累,不想讓自己的將來也很累,從被項小柏捅了一刀後,他對金錢和名譽的渴望淡泊了很多:“再說吧,給我點時間。”
“唉,都是我的錯。”朴忠實想起了自己對張山娃母子做的事,心裏一陣難過。
張山娃急忙轉了身,努力讓自己鎮定,上了樓,推開了樸浩然房間的門,樸浩然的房間裏灑氣沖天,樸浩然斜靠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睡着。酒杯和酒瓶跟他一樣,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