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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道:“我只想你送我去那個琳琅縣,寒兒一定會回去的,他用的刀和我的一樣,你該信了吧。”
李信喫了一驚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不過你老放心,我不會爲了三十萬出賣自己的良心的,再說他報道的東西中肯定有原因的,好,就憑你老一把年紀,還這樣執着的闖蕩精神,我幫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做完事早點回來,我還等着學你的手藝。”
二爺嘆氣道:“就這樣吧!”他心裏明白,寒兒是個獵人,他下手的都是狠毒的獵物,他不是擔心寒兒跟壞人在一起,只擔心的他生命,這就是他心驚得根由。
最孤獨的人生,莫過於沒人理解的心境了,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孤獨的生存了。
雪醉寒,二爺,都是最孤獨痛苦的人,但他們的人生,因爲他們忘我的生存境界而顯得讓人感動。
當一個人的生存方式讓人感動時,他可以稱之爲偉大。
所謂偉大,只不過是在死後纔會被定義的,這就是大多數人的自私認識。
千島湖邊,三個人站在匆忙的人流中,茫然的各自沉默着,天依舊飄着小雨,似乎是爲了營造這悲涼的氣氛,就那麼飄着,像是一個慵懶的人一樣。
雪醉寒嘴中的菸頭,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鐘相羣望了望四周,見沒人注意這塊地方,心情略平靜道:“小哥,我爲你安排了個安全的地方,暫且先避一段風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