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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平生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這種心口不一的話,明明心中稱讚,口中卻依然是大衆話語,看來人是真的經不住恐嚇的,二爺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有時候用心對人,是不需要說廢話來掩飾虛僞的。
這個淒冷的夜,他走到了雪醉寒曾經住過的那個看工地的老者那裏,兩個老人有共同語言,再說天這樣冷,擠在一起會暖和多的。
這夜他難以入睡,因爲他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邪惡力量,正在吞噬着這個社會,他心中感嘆道:一民這娃子右手用刀卻精不過海老,而自己的右手刀似乎也只能跟海老打個平手,但寒兒這小子就不一樣了,從小就是左手用刀,熟悉之後在自己的指導下,右手也能玩,不過寒兒這小子總是不相信,意念專注的話可以人刀合一,他總是在這一點跟自己爭辯着。
十七歲的時候,雪醉寒用兩隻手,要了兩把刀,同時表演了脫骨術,那個時候二爺傻眼了,但沒有口中稱讚,還是認死理兒說,精髓纔是絕技之所在。
而雪醉寒當時的認爲則是:巧則自然精髓。
二爺想的太多了,滿腦子的寒兒,那個憨厚正直而又野性不弱的孩子,是否能逃過這一劫。
雨夜有夢,夢中有淚,擔心想念的淚,讓人萌發出春樹暮雲之情,人有情,心終究會有變機的,遇事處事纔是解決自我憂愁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