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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俏乘務聽到苦逼男沒票,剛纔稍減的豪氣立馬又重新湧上心頭。能親手抓住個逃票的,對於第一次參加工作,第一次出車的她來說,可想意義非常重大!
此時,她只覺得頭頂的帽徽閃閃發亮,身上的制服筆挺端莊,胸膛裏的雄心噗通的亂跳,就差眼含熱淚歌頌祖國歌頌黨??????
已經換上一副猥瑣面孔的男人聽了只是笑着點點頭,他這一笑可不要緊,本就猥瑣的面容更顯得猥褻下流,宋端午抵抗力那麼強悍的人都只覺得後背發涼,更別說那已經嚇得捂緊胸襟的俏乘務了。
猥瑣男不得已收起了殺傷力無限大的招牌笑容,他倒不是怕嚇得俏乘務大叫‘吖咩爹’,只是他遺憾的是,眼前的女人顯然不是那個能真正懂他的那個人,他只感覺到孤獨的寂寞。他此時又情不自禁的又讀出了以前常常聊以自慰的句子。
“別笑我已成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
宋端午肅然起敬,倒不是眼前這個猥瑣男人的賣傻裝逼。而是能將唐寅的《桃花庵歌》中的這一闋讀對確屬難得,原本週星星在唐伯虎點秋香中將其中一句改了之後從此人盡皆知,可真正知道它原詞的人卻也實在不多。
除去裝逼的成分居多之外,宋端午的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大生好感。
那猥瑣男唸完詩句像是回味般的咂巴咂巴嘴,老臉美得像是朵開敗的老菊花,他對已經臉色鐵青的俏乘務說了句:你且等等。然後就從衣服內兜里扣了半天才扣出個骨灰級的老款手機,慢慢悠悠的翻了半天才找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李段長,哎哎,別客氣,哎,我現在在去開封的火車上,對,有個事跟你說,恩,我沒買着票,你看??????”說完,他絲毫沒有認錯覺悟的邊扣着鼻孔邊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