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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個外表僞君子,內心大老粗的中年男人!做人不乾淨,但是做事很乾淨的那種!”白瀟湘停頓了下,又補充了一句。
“好的。”宋端午在沉默了片刻後也隨即答道。在他還不知道白瀟湘說這話的目的和原因時,還是先應下來比較好,儘管宋端午還弄不清楚白瀟湘的初衷是爲了彌補自己還是真的因爲這件事情轉了性情,反正以往的經驗告訴宋端午,白瀟湘一旦有了這種表現的話,那麼保不齊就是連她都要重視的大事情,這點從她剛開口的稱謂就可以看得出來的。
將宋端午叫做‘弟’,而非是平時調侃的什麼‘小三兒’或者‘貓’之類的,這顯然是一種預示也是一種轉變,儘管被稱呼的始終都是一個人,但是‘弟’這個稱謂顯然要比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要正式也正經的許多,至少在關係和遠近親疏上,‘弟’這個字起碼標誌着她已然與宋端午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白瀟湘的懇切和宋端午的鄭重交織在一起演繹着一場頗爲怪誕的情境,而坐在後座正中央的賴蒼黃就像一個見證者一樣冷眼旁觀着前面兩個俱都表現異常的妖孽。他老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是不假,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對兒脾氣性格際遇截然迥異,但卻在某些事情上卻能表現的親密無間的姐弟,可是老賴在全神貫注的仔細觀摩了半天之後又看出了點別的味道,而那兩人的天生的極爲相似的背影在夜晚的幻化下竟然逐漸變得扭曲起來,最終定格成了兩個截然相反的狀態,而這一切的一切,即發生在老賴的眼裏也映襯在他心裏。
‘現在看來和睦的兩人,以後又不知要變成怎樣的畫面,最好不要兵戎相見???’這是老賴心底裏所想的一句話。
當一種環境氛圍已經被人們所接納的時候,往往也代表了人已經適應了那種氛圍並將維持它變成了一種習慣。而車裏的三個人也正是如此,在宋端午閉上嘴巴的那一刻的時候已然再次的陷入了沉默,任誰都沒有再次打破這種平靜。
三人就這樣不約而同的保持着沉默一直到了車子開到了醫院,在印象裏本來這種日子應該冷清的醫院並沒有因爲節日的氣息而變得門可羅雀,相反的這裏仍舊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看來上帝也並沒有因爲紀念他的節日而赦免人類的罪過。
直到剛接到通知的聶小纖,穿着她那件粉紅色的可愛睡衣和腳上趿拉着印有大大的hellokitty頭像的拖鞋,在寒風一路狂奔到車子跟前的時候,這種凝重的沉靜才被打破。宋端午坐在車裏埋怨式的看了白瀟湘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自己現在這幅尊容恐怕除了自己任誰見到都得嚇一跳,先不說那一臉駭人的鮮血,就單單自己這身弄的比賴蒼黃還要專業幾分的邋遢裝扮,就足以說明其狼狽了。
“你別忘了她可是護士,你這樣的對她來說還算不上什麼!”白瀟湘清楚宋端午那一眼的含義,滿不在乎的道。說完便一抬腿下了車,而且還順帶把副駕駛的車撈了開來。
見已至此的宋端午沒奈何也只得順從白瀟湘的意思,可是就在他剛面對着聶小纖,自以爲露出個和煦的笑臉就可以將驚詫化爲虛無的時候,卻不成想到底還是高看了聶小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