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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話，薛凌雲一定會治好你的，一定會……”白雅泣不成聲。書奇跟着他已經很多年了，在幾次遇刺的途中，都是書奇用性命拯救了她，而這次卻沒有下次了。
薛凌雲爲他止血，度氣，通神，可書奇的氣息仍舊越來越弱。他並非醫聖，無法生死人肉白骨，這也不是一個超然的世界，一顆子彈足以要了一個人的性命。回天乏術。
書奇已經撐不住了，整個身軀不斷抽搐，痙攣。薛凌雲努力地按着他，讓他保持平靜，可書奇平靜不了。那是人臨死前的掙扎，痛苦的最後一顆。
氣息如一盞殘燈，在風雪中搖曳，熄滅只是片刻間的事。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
最後，書奇看着薛凌雲，輕聲說道；“給我一支菸……”
薛凌雲依言，從兜裏摸出一根菸，點上火，再將沾染着鮮血的菸嘴遞到他的嘴裏。
書奇叼着煙，抽了一口，然後對薛凌雲道：“善待……善待白總……她是個……可憐……”
最後一句話還未說完，他的身子一僵，兩腿一蹬，雙手無力地垂下，冒着青煙的煙也滑落下來。
“書奇……”
看着他死不瞑目的雙眼，薛凌雲的眼中佈滿血絲，拳頭握得咯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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