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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唯後來反思,覺得人生在世,真不能把話說得太滿。
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啪啪打臉。
晚上八點半左右,溫舒唯跟在沈寂身旁默默走出了張弛的急診室。她鼻頭紅紅的,眼眶也紅紅的,右臂被纏得像只埃及木乃伊,敷上了膏藥。整個人猶如被霜打過的茄子,蔫蔫兒的。
就在數分鐘前,張弛給她檢查手臂骨時,她果然如沈寂所預料的那樣被疼出了眼淚。而後沈寂便把她的腦袋摁進了自己懷裏,耐着性子輕聲哄着。
溫舒唯沉浸在疼痛中,只覺渾身上下每處感官,都集中在了右臂,根本沒有多餘精力去思考他物。
直至軍醫雙手離開的幾秒後,她神思清明過來,才驚覺自己剛纔竟疼得癱倒在沈寂懷中,連埋進他胸口,把對方襯衣胸前的布料都給哭溼了小片……
溫舒唯回憶着,站在藥房門口,木木的,出神發呆,那頭沈寂已將張弛開的藥取回。
他手裏拎個印有“雲城軍區總醫院”標誌的透明塑料袋,裏頭裝着大大小小几盒藥,都作活血化瘀用。
沈寂站定,垂着眼,從塑料袋裏將藥盒拿出來,沒什麼語氣地叮囑:“這是飯後喫的,一次兩粒,一天三次;這一盒是一天一次,晚飯後喫。有條件的話,適當冰敷,每隔三天我陪你來醫院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