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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漆黑,只有衛生間透出絲絲亮光。
溫舒唯猝不及防,大腦一片空白,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呼吸瞬間便被對方吞噬。最初的零點幾秒震驚後,她回過神,臉紅得快燒起來,右手懸空,左手抬起抵在沈寂胸前,試圖把他推開。
觸到的皮膚結實而柔韌,溫度滾燙得像火。
她被燙到,指尖一陣輕顫,悶悶地含混抗議了句什麼。
那聲響聽在沈寂耳中,似嗚咽又像嬌嗔,小貓兒爪子似的,撓在人心尖上,他頭皮發麻口乾舌燥。嫌姑娘推搡礙事,單手把她左邊那隻纖細腕子捏住,舉高過頭頂,反身一把將人整個兒給摁死在牆壁上。
男女之間,天生力量便有懸殊,再加上她右手使不上力,他只稍微下勁兒,便壓制得她動彈不得。像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在他指掌下驚慌失措猶如一葉孤舟。
溫柔和剋制都是面具,撕開僞裝,沈寂原形畢露,狼性本能暴露無遺。他一手扣住溫舒唯手腕,一手箍住她腰身,低着頭,沒有試探也不給她緩衝時間,貪婪放肆,霸道佔有,獸般啃咬着姑娘柔軟的脣。
這滋味兒清甜美好,暌違已久,在過去的十年中,曾無數次光顧他夢境。
溫舒唯耳根子都紅透,心跳快突破極限,一呼一吸間全是他的味道,皺起眉,手被鉗制無法動彈,只好把腦袋偏向別側,想躲。
剛有動作,下巴便被一隻大手捏住,輕而易舉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