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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日本鬼子的鉅艦就停在這裏,不堪屈辱的華夏兒女浴血奮戰,終將倭寇的鉅艦從這裏趕走。
我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首上世紀八十年代膾炙人口,久唱不衰的經典歌曲,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水不休……
我似乎又看見許文強和馮程程,丁力等,那些鮮活的人物不時的在眼前閃爍。
我腦子使勁搜尋着所有與這條江有關的人和事,極力的找尋着過去一切的痕跡。然而,昨天的一切已經翻篇,所有發生過的事都已迴歸到歷史的塵埃裏,而此時的江邊除了濤濤的江水和如春筍般林立的高樓之外,再無過去的的任何痕跡。
我不得不佩服時間老人,任何事,無論是對的還是錯的,無論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無論是美的還是醜的,都將在時間的逝去中而魂飛湮滅息事寧人。
我在江邊久久的坐着,我看了看,和我一塊坐在江邊的遠不止我一人。許多操着各種方言的男人和女人或站着或坐着看着江。不難看出,這條江吸引很多人,當地的,外地的人。
我在江邊坐了整整一下午,煙抽了無數根。當夜色上來之後,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適合坐在這裏。一對對男女呈現着無比親密的幾乎要達到膠着狀態的姿勢在我周圍出現,他們那不顧一切旁若無人的舉動,讓我相信他們是飢渴太久了,似乎有三十年沒有做過愛一樣。
我知道這個城市的擁擠,很多都是四世同堂擠在一個二、三十個平米的空間,這樣的空間睡覺都是個問題,更別說想幹點別的事兒了。也難怪他們會這樣,居住的條件讓他們憋的太久了。
我帶着做好事的心態,趕緊起身給他們騰地方,我覺得我多呆一會耽誤人家恩愛就是一種罪過。當然,象我這樣的給人提供方便的人大有人在,但也有不願意成人之美的人,不僅不願意騰地方,而且還坐着不走當看客。坐在旁邊下作的象看一場活色活香的馬戲表演一樣,完全不顧人家的難堪。或許是壓抑的太久,太需要發泄的原因。即便是身邊有這樣的看客,那些來江邊恩愛的人已經顧不上那麼多,完全無視這些看客的存在,只顧自己的做着自己要做的事,一副天塌下來不管不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