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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禮貌,這樣不至於打擊人家的一片好心。
說完,我便離開離開了曲榮的代銷店。
外面的夜色已經相當凝重,想來剛纔只顧聽曲榮說話,其實,早就該出來了。嚼舌頭根子是每一個地方的人恆古不變的愛好,好事者搬弄是非者大有人在。我是應該避嫌的,想想自己不追着問也是對的,要不然等曲榮的男人回來,誰在長舌頭給他說這一檔子事,少不了他們兩口子再因爲這生分慪氣。
不過,曲榮沒有跟我講的事讓我算是種了心,腦子裏老是閃現這詹國才他老爹到底毀了啞巴嬸什麼呢?這讓我很糾結。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藉助以後知道了。
或許是因爲曲榮跟我說了啞巴嬸讓詹國才他爹禍害的事,我心裏便一直記着啞巴嬸。
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上身穿着對襟的黑布衫,下面一條黑褲子,腳上一雙圓口的布鞋。頭髮在腦後盤着,用一個黑色的髮網兜着。她長古銅色的皮膚,手指象乾癟的樹根,一雙眼睛深陷在眼窩裏。眼球泛着昏黃的色彩。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爲什麼來到我的夢裏。只是當她嘴裏開始嗚嗚嗚啦啦啦叫喚出聲的時候,我一想就想到了她是誰。我在夢裏問她,你是啞巴嬸嗎?
她依舊那樣叫喊着,只是點了點頭。
我繼續問她,曲榮說的都是真的?
她仍然那樣叫喊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