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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不威脅人,可是這一次我威脅詹國才了。
從曲榮跟我說的啞巴嬸的經歷上,我覺得啞巴嬸是被詹國才他父親給坑了,而且我覺得如果白桃是詹國才他父親的種,那麼詹國纔跟白桃肯定是親兄妹關係。
我相信詹國才肯定是知道這件事,他這是裝着不知道。
他太精明瞭,如果他認了白桃,就等於把屎盆子扣到了他自己頭上。可是他不認歸不認,但從親情方面他也應該選擇隱蔽性的照顧白桃。比方說,我現在找他給啞巴嬸家定位貧苦戶享受低保待遇這件事。
可詹國才顯然是不想辦,這讓我非常生氣。
即便我跟詹國纔不發生那些事,我一樣也會找他給啞巴嬸辦低保。我覺得這個村裏誰都可以定不上低保戶,可是啞巴嬸都應該定上。這樣苦難的屢受折磨的命運坎坷的殘疾女人,生活過成這樣,難道她還不夠可憐嗎?
詹國才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選擇沉默。
我見他這麼不痛快,我惱了,我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是不是還不想給啞巴嬸辦低保?”我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