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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我把自己的感悟和對向晴海的敬佩轉化成文字,以新聞稿件的形式,投遞給相關的各大媒體。除了本市的媒體,我還投在了中國黃金珠寶行業最具影響力的紙媒《中國黃金報》、《中國寶玉石報》上。以兼濟天下爲大標題,翔實報道了海天的這次春蕾公益活動,引起了多家媒體的重視,他們開始對開設在三線城市的全國最大的海天珠寶商場投來關注的目光。
漸漸地一篇篇署名空谷幽蘭,對海天各種角度的報道每週都會或大或小的見諸於黃金報或寶玉石報端的一些角落,每一篇新聞稿件都融入了我對這家企業的熱愛。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能靜下心來去擬寫一些稿件,當我詞彙匱乏的時候,我會隨手翻閱吳欣留下的書籍,吳欣的每一筆墨跡都會觸動我敏感的心絃,那顆爲他漂泊的心總是找不到靠岸的港灣。我也把自己的憂傷和思念轉化成一篇篇格調憂鬱的散文,發表於雲陽晚報上,我希望在遙遠的天之隅,有人能感受到我心靈的呼喚,在這個喧雜的城市有人能讀懂我孤獨的心聲。
每個人都知道那是我的筆名。我的文章也爲我贏得了尊重。只是每個人對我的解讀不同。有一次遇上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哥”管總,他會很客氣地突然問我:“蘭蘭?誰讓你的心淋溼了?哥替你出氣去。”
我愣住了,像管總這樣重量級的人物也會看我的散文嗎?這是我在晚報發表的一篇叫《心雨》的散文最後一段:
我傷心地獨自咀嚼這段動情人生,也許愛情需要在時間的經緯上慢慢過濾它的價值,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找不到一個可以陪我在雨中漫步的人,我在雨中孤寂地邁着步伐,淚水漫卷,我發現,在我失去的你的同時,我把自己的心也淋溼了。
“蘭蘭,我可是你最忠實的讀者,我喜歡看你的散文,空谷幽蘭是我們公司名副其實的才女啊。”
我低下頭。“過講了管總,我只是隨便寫寫。”
“才女,啥時給你哥也寫篇文章,你哥我年輕的時候故事也很豐富呢。”管總開玩笑似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