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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的江流年沒待牛萬天說什麼，就是直接的出了包間的門，揚長而去。
看着面前地上的那張卡，牛萬天的臉色變了幾遍，臉上的掙扎之色在這期間來回的交加，可是最後他慢慢的蹲下來，手指伸向了那張卡，撿了起來，滿臉的苦澀。
雖然那張卡很輕很輕，但是牛萬天拿在手中，卻似有千金重一般，就是那般緩緩的拿了起來。
這種摧眉折腰事金錢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無數多次，這也是古語常說的萬事開頭難的原因吧。
牛萬天身爲首大的教導主任，自然也是一個極其愛惜面子之人，可是愛惜面子這種事情要分對人的；牛萬天能夠從一個待業中年人搖身一變成爲了首大的教導主任，完全是江流年在後面推動的，若不是江流年的話，此刻的他或許還是在學校邊上擺攤販中的一員呢。
當然了江流年絲毫的不將牛萬天當成與自己對等的存在，而牛萬天也是有自知之明，並不因爲自己成爲了這所全國著名的學府的教導主任就忘乎所以，對數都是看不上眼，依然的對江流年保持着謙卑，這並不是牛萬天懂得感恩，懂得知恩圖報。
牛萬天之前江流年惟命是從，那是因爲他沒本事，離開江流年他什麼都不會做，什麼都不是；可是現如今的他已成爲了吸血鬼，俗世的那些規則於他已經無用，可是他卻是依然如曾經的那般對待着江流年。
他之所以這般並不是因爲骨子裏的奴性，沒人會這般，骨子裏就帶着奴性，他之所依然卑躬屈膝的對着江流年，是因爲他需要錢，需要就從江流年那兒得到錢，所以他不得不這般的卑躬屈膝着。
雖然以牛萬天今時的身份，想要得到錢可是輕而易舉的，可是他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還是決定依舊從江流年那兒得到錢，雖然面子上有些不好看，但是這樣來錢是最沒有風險的，畢竟如果他直接的去恐嚇或者是直接的去偷的話，這樣的風險太大，總是會有暴露的風險，也只有從江流年那兒得到錢是最穩妥的方式，只是損失些許的面子而已。
很多時候，面子和近前相比的話，面子，又算個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