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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考慮過偵探小說愛好者這個方向,但是很快就排除了。看書和寫書是兩回事,看書的人只需要在作者佈置好的架構和主線上跟進就行,而作者卻需要全盤考慮故事架構、細節和邏輯。簡單地說,如果兇手只是一個愛好者,他的行爲不會如此縝密,只有親自構思過罪案小說的人,才能如此全面且專業。
“兇手職業是作家我能接受,但爲什麼是獨居?”方嵐欣打斷了他的罪犯側寫口述。
“如果你是兇手的家人,打開冰箱發現屍塊會怎麼樣?”顧謙非反問了一句。
“好吧,你繼續。”
在這一問一答之間,方嵐欣彷彿感覺到自己回到了五年前。當時對方也是這麼把每個案子每條線索揉碎了、掰開了分析給自己聽。她之所以能在刑偵這條路上走到今天,顧謙非當年的教導功不可沒。
電話那邊的罪犯側寫還在繼續,“這種人生活沒有規律,經常熬夜,又有很強的觀察力和模仿力,能夠在凌晨離家作案而不被人關注。平時出門會揹着個雙肩旅行包,便於棄屍,又不顯眼。”
電話那邊,方嵐欣安靜了一會兒,顯然在消化這個訊息。
不一會兒,她嘆了口氣,“恐怕還是很難找,作家不比其他職業,沒有一個固定的工作單位,無法在勞動局的就職數據裏排查。至於作協那邊,現在作家網絡化,沒有出版過實體書的網絡作家一般也不會加入作協。再說這種人深居簡出,鄰居也不知道他們是幹啥的,不好排查啊。總不能讓全市各派出所挨家挨戶去登記誰是作家吧?而且那樣也只會打草驚蛇,讓對方藏得更深。”
“那倒也是。算了,這種事情電話裏頭說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話,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