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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嵐欣聞言授意身旁的女文職繼續往下翻頁。接下來的畫面依然是地圖,只不過標註由上一頁的屍塊部位變成了先後序號。
“除了第一次的紫荊路、第三次的阿羅海城市廣場和第七次的鵝公村,以及昨晚第十次的五一廣場,其他六次在三個地點重複。而重複的次數在第六、八、九次,無論是順序還是間隔都和二、四、五次完全一樣,都是河陽路、呢喃club和歌劇院的循環。顯然兇手越來越猖獗,越來越肆無忌憚,故意將拋屍順序規律化,以此來挑釁警方。”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論斷,刑偵一大隊的刑警們聽到這裏時還是相當義憤填膺,兇手的所作所爲就像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了他們的臉上。
“根據這個推斷,昨天我把人手都安排在了之前的幾個拋屍地點,而我則坐鎮最有可能出現第三次重複拋屍的河陽路公交站。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埋伏被兇手察覺了,所以他臨時改變地點,將屍塊扔到了五一廣場。”對此,方嵐欣顯得有些懊惱。
“鵝公村?以前都沒聽說過那地方。很偏遠啊!有什麼特點沒有?”顧謙非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個位置。
對於這個地點,方嵐欣也有特別留意過,所以信口拈來,“鵝公村是遠郊一個養鵝的村子,不是行政村,而是個自然村。如果你覺得兇手和這個村子有什麼聯繫的話,我們也重點排查過,並沒有任何發現。”
“這麼說,兇手不是鵝公村或者那附近的人咯?這樣不對啊。其他九次拋屍,除了阿羅海城市廣場是在城鄉結合部之外,其他都集中在了鬧市區。如果以兇手挑釁警方的心態來看的話,鵝公村的拋屍是不應該出現的。是否你們弄錯了順序?鵝公村是第一次拋屍地點?”
從犯罪心理學上來看,在警方不利的局面下,兇手只會越來越猖狂,不應該出現這種示弱的情形。所以鵝公村絕對是個特例。而特例的出現,就代表着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