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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鐘之後,輪到蔣瑾年睜眼,看到自己手機裏顯示的首刀對象,他稍做思考,便選擇了用藥救人。
對於他的選擇,顧謙非不置可否。雖說從概率上來說,首夜不救人對好人比較有利一些。但是救與不救並沒有絕對的對錯,關鍵還是要看狼人和女巫在接下來的第二夜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女巫在第一夜不用藥,而預言家又沒有被首刀,這局就是有三次驗人機會的預言家驗主導走警徽流,女巫旁觀的常規局。蔣瑾年既然用藥了,顯然是想有所表現。
反之女巫用藥,第一夜平安夜,預言家肯定是不敢這麼早跳出來的,除非運氣好剛好有查殺。如此一來,就變成了蔣瑾年主導的女巫局。狼人第二夜的刀法和他的毒藥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這局遊戲的結果。
果不其然,在隨後的第一個白天裏,風格與之前迥異的蔣瑾年以強神身份出來帶節奏,並揚言誰若是出來和他競選警長,就“弄死”誰。
在正常邏輯中,敢這麼說話的通常是女巫和獵人,同時有小概率可能是想要渾水摸魚的狼人或者想要擋刀的村民,但絕不是預言家。
如此一來,劉太太和小丁身爲狼人,生存慾望要強於其他角色,自然不敢在這種局面下跳出來摸老虎屁股,只得乖乖當個選民,放棄了在爭奪警徽的機會。
也許是蔣瑾年在以往的遊戲局中很少以狼人悍跳的經歷,大家對他還是比較信任的,好人一方只有朱律師一人跳出來競選警長。
但是朱律師出來競選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給蔣瑾年多一次的發言機會。“我並不想選警長,我只想聽聽蔣先生準備在第一天投誰出局。如果你的人選我滿意,我就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