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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該怎麼辦？”一攤雙手，徐天志非常無奈的道：“沈正福明明是被陷害的，如果案子就這麼算了，這幫人以後會甚囂塵上，隨便做局整誰。”
徐天志本來想說：“接下來可能輪到你我。”不過，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陳亮沒理會徐天志，而是若有所思的問張正林：“張局長你的意思呢？”
“張愛霞不是一個人做這些，背後可能有一個團伙。”相比于徐天志的意氣用事，張正林說起話來非常謹慎，儘量不做主觀評價：“不管是誰指使他們，至少他們的這種行爲，已經觸犯法律。”
陳亮呵呵一笑：“觸犯法律，就依法嚴懲。”
“不過，我有點擔心……”張正林還有話要說，看了看陳亮，又看了看徐天志，沒馬上開口。
“今天在場的都是自己人。”陳亮看出張正林有顧慮，大大方方的道：“你有什麼顧慮，儘管說出來，出了這間辦公室，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