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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鑑輕哼了一聲：“你不吹能死嗎？”
司鴻初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你就當我是吹吧！”
沈鵬在班裏有自己的嫡系，一個是張平海，另一個就是曹鑑。
張平海就像個太監，終日跟在沈鵬屁股後面，給沈鵬忙活所有事情，連去食堂喫飯都要給沈鵬打飯。估計就算沈鵬跟黑木耳啪啪啪，他都要端着避孕套和神油在旁邊伺候着。
曹鑑不一樣，他家裏比較有錢，跟沈鵬屬於朋友關係。
此人自稱是一代奸雄曹操的後人，這個無從考證，不過他腦子比沈鵬轉得快，有時還真有點奸雄的做派，因此林弘揚私下給他起了個外號“曹賤人”。
沈鵬沒來，曹鑑代替了沈鵬的位子，開始對司鴻初發難：“我對保健品行業也有些瞭解，不知道你投資的這家公司毛利如何，目前的主要營銷手段又是什麼……”
曹鑑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當真有些像專業人士。
雖然隨着司鴻初與金大方合作的加深，對中元藥業越來越瞭解，但曹鑑這些問題太過細節，司鴻初根本回答不上來。
其實，就算能回答，司鴻初也懶得解釋：“我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