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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鴻初似笑非笑的問：“難道不做體檢了？”
“體檢可以做。”張海年沒有明顯偏袒誰，看了看爭執的雙方，只是不斷地打圓場：“但是，如果證明秦老師沒有病，司鴻初同學你可要做好接受法律懲處的準備。”
陪同張海年一起檢查的一個老師，覺得司鴻初有點過分了，插話道：“我看沒必要，對於秦老師我們還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請他來當老師。”
“張主任，我不能去做體檢！”秦壽生馬上對張海年道：“大家都看過《讓子彈飛》，你誣陷我喫了兩碗粉，難道非要我剖腹自證清白？那是萬惡的舊社會，難道在新社會也要發生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
秦壽生說着，聲音一度有些哽咽，竟然像是要哭出來。
從張海年的角度出發，一方面需要維護老師的尊嚴，另一方面也贊同讓秦壽生做個體檢。因爲他覺得司鴻初不會平白無故提出這樣的指責，儘管也不相信秦壽生會捨得花錢尋歡作樂，還是認爲這背後可能有什麼事情。
事實上，張海年很清楚，一些老師確實有生活作風問題，各種緋聞八卦在學生當中已經傳瘋了。如果秦壽生體檢合格，可以就此堵住所有同學的嘴，以後再也不敢指責老師。
換句話說，張海年決定利用一下秦壽生，而秦壽生無論如何也不答應，因爲知道自己不乾淨。
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場爭執驚動了校方，一個副校長楊明坤趕了過來：“司鴻初，如果你有證據，我們會讓秦老師去做體檢！但如果你沒有任何證據，那麼就到學校保衛部接受調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