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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正明深吸了一口氣：“我……是不是我的工作方法錯了？”
“你把菁華搞得風聲鶴唳，不但有可能會影響到數百萬人的生活，更會給敵對勢力提供攻訐我們的藉口。”頓了頓，首長一字一頓道：“你要對付的是犯罪分子，而不是菁華的老師和學生。”
“我明白了。”儘管首長沒說什麼難聽的話，陸正明卻也知道這是在批評自己，不由得緊張起來，連呼吸都有些急促：“我現在就回廣廈，撤銷菁華的緊急狀態。”
“緊急狀態這個先不急。”頓了頓，首長提醒道：“當前最重要的，是向社會公開全部信息，發動民衆支持我們的反恐鬥爭。要是繼續封鎖消息，任憑各種謠言在社會上流傳，只怕造成的後果更嚴重。”
“我明白了。”
“對了，救我的那個小夥子，叫司鴻初是吧？”
“沒錯，中文系大一三班的，來自東北農村。”
“你瞭解他嗎？”
“我和他接觸過，簡單地說，此人桀驁不馴。”
首長深深地瞥了一眼陸正明，微微一笑：“這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