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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要是聽話,我回來時請你去喫乳鴿,街頭新開一家店,招牌菜就是烤乳鴿。”
“啥是乳鴿?”
“你還學廚師呢,這都不知道,就是烤很小的鴿子,剛出殼的,還沒睜眼的,乳就是小的意思,就像乳豬也是這意思。”
“哦,乳就是小的意思,明白了。”;梁躍摸小九的頭說:“你的頭長得也不大,是不是可以叫ru頭呀?”
“滾,找打是不是?”小九伸手要掐梁躍,梁躍一閃躲開,跳過門口的一條小水溝,說:“你再掐我,信不信我把你扔這條乳-溝裏。”
小九大笑,說:“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回來就燒了你們家的汝房。”
過節這天中午,老闆娘臨時決定放半天假,中午聚了個餐,然後把那幾個服務員也打發回家了,都是市區附近農村的,明早都回得來。這個店老闆娘是一把手,說啥是啥,老闆是人家說啥聽啥,一般不發表意見,發表也沒人理。
別看老闆娘平時管老闆管得嚴,這過節這天還挺開恩,一個勁兒地給老闆倒酒,老闆樂得都有點找不着北了,喝了個酩酊大醉,最後是改刀師傅和梁躍倆人把他架回家去的。
送回去老闆,改刀師傅回家了,梁躍又回到酒樓,老闆娘都已經把閘板關上了。梁躍進了屋說:“姐,你也回去吧,我自己看家就行。”
老闆娘也喝了不少的酒,面泛桃紅,笑眯眯地看着梁躍。梁躍心想:看她這眼神兒咋那麼像小九喝醉的那晚看我的眼神兒呢?難道這女人真的發了春,看上我這個比她小十多歲的小男子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