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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二虎臉撂下了,一臉的橫肉一顫一顫的:“老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沒錢就可以把老三打成這逼樣,我們滕家哥幾個以後還混不混了,他不是還找了好幾個人呢麼,每人三萬,一分都不能少,本來他就是拿完錢我都想再揍他一頓,但是有你這方面我就不追究了,不過錢一分也不能少。”
項陽挺尷尬,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最後又看看滕老三,滕老三說:“你看我也沒用,這我還少要一萬呢,我屁股上那一刀白捱了。”
項陽又轉向滕二虎說:“二弟,就當是給哥哥個面子,你少要些也成呀,今天這事兒過去,咱哥倆交的日子不是還長着呢麼,要不這樣,八萬吧,我幫他藉藉。”
滕二虎冷着臉轉過去,朝旁邊的人要了一支菸,自己點着抽上了,刀疤說了:“項哥,你可真不愧是做買賣的出身,這事兒還討價還價呀?”
項陽又是一瞪眼:“我和二弟說話,你老叭叭啥?有你說話的地方麼?”
刀疤就是個一勇之夫,這些年也沒混到多少錢,就是跟着滕二虎混,項陽根本沒瞧起他,滕二虎不給面子,他這火就衝刀疤來了。刀疤也不在乎他:“我靠,我和二虎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弟弟捱打就是我弟弟捱打,誰也不好使。”
項陽看看滕二虎,滕二虎就抽菸,也不說話,也不看他。項陽明白自己這是不好使了,衝刀疤說:“行,兄弟你挺威風,不過我衝我二弟面子,不和你一般計較,咱們以後社會上見。”
“糧庫死個耗子,松花江死個白漂子,這多大個事兒呀!”刀疤撇着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