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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棚沒有了,大家只有在外邊樹下席地而坐,幸好留着火種的洞穴沒有塌陷,梁躍在裏邊取了火種,找了些乾柴點燃了,用凹陷的石頭片子燒了溫泉水給大家喝,大家圍着火堆聊天,唯有平時嘰嘰喳喳的烏日娜,一直坐在娜仁託婭身邊,不肯過來。娜仁託婭更是一言不發,看着尹菲和拉哥坐在一起,她的心都快碎了,但是多痛也只有忍在心裏了,她是一個剛強的女人,不會祈求拉哥,也不會去和尹菲爭風喫醋,只是面向大樹躺着,也和烏日娜一樣,一言不發。
晚上,梁躍把白天曬乾的草拿過來鋪在地上,大家就席地而睡,各揣心腹事,誰也睡不實,到了凌晨的時候梁躍才稀裏糊塗地睡去。正睡着,忽然感覺有人在動自己,一睜眼,拉克申龐大的身子就壓了上來,死死按住自己,而拉哥正在綁自己的雙手。
梁躍大叫:“你們瘋啦,綁我幹什麼?”用力掙扎,卻渾身乏力,像喝醉了酒一樣,回頭再看袁天爵時,也已經被用拉克申的腰帶捆住了。
梁躍不知怎麼回事,感到頭昏腦漲的,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氣的直罵。他一罵,把正在睡着的人都吵醒了,尹菲爬起來阻止拉哥和拉克申,結果被拉哥一把推出老遠坐倒,吼道:“站一邊去,別壞我好事,不然連你一塊綁起來。”尹菲都愣住了,自打認識以來,阿拉坦烏拉從不敢對她這樣大呼小叫的,更別說動她一手指頭了,今天怎麼像瘋了一樣?
袁天爵對梁躍說:“不要叫了,咱們中了麻醉散了,我這是終年打雁被雁簽了眼了,沒想到這兩個小子有這東西。”
拉哥獰笑着說:“你還挺明智,我這麻醉散常年不離身的,是我們狗場麻醉狗用的,今天讓你倆也嚐嚐。
尹菲坐在地上感覺了一下,罵道:“狗東西,你是不是給我也下了藥了?”
拉哥笑道:“你喝水不多,所以還能站起來。”剛說到這,腦後生風,烏日娜拿着一根木棍照他後腦就打了一棒子。拉哥疼的一捂腦袋,回手就奪下了烏日娜的棒子丟在地上:“我倒忘了你沒有喝水,不過我警告你,不要阻止我做事,不然我把你也綁起來。”
梁躍這時才明白,原來是昨晚給大家燒水喝時被拉哥下了藥,自己當時口渴,喝的恐怕是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