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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話的功夫，紙扇就好像是老了十幾歲。他擺擺手，無力地道：“讓我……好好想想吧……”
說完他搖搖晃晃地走進了臥室，砰地一聲鎖上了門。
常順望着紙扇現在頹廢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走出門，看門的兩個漢子登時神情一凜：“順哥！”
常順輕輕點了點頭，抬腿走了出去。
這條街多麼富庶啊！曾經這裏多麼繁華，他們的生活多麼安逸而知足……
可是現在呢？常順望着天空。天空依舊是這麼藍，這麼清澈。但，似乎很快，這片天空，乃至這個世界，都不是屬於他的了。
這條路是否走錯了？常順在寂寥無人的黑夜中曾經無數次地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的答案。如果他能給出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他也不必這麼困擾了。退，或者，繼續。
常順走進街頭的一家浴池裏，見到常順，老闆第一時間爲他放好了熱水，並且全部清場。常順坐進了池水之中，感受着熱水對皮膚的按摩力。他的思緒，漸漸回到了幾年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