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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就你JB腦袋聰明,我告訴你小申,你小心以後腦袋上面不長毛。”說着奎哥點上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菸,換上一個唏噓的表情說道:“草特麼,我兒子跟今天這幾個拿刀扎咱們那幾個小崽子年級都差不多,今年也是十六歲了……”
“草特麼,說實話,我是真能理解這幾個大哥大姐們的心理,就我家那個小崽子,要是兩天不給我弄學校,三天都早早的。
申,你們說,我大小也算是一個有點地位的人吧。就特麼上個月,因爲一個座位的問題,他愣是給人幹醫院裏面去了,肺子上面紮了三刀,我賠了五十萬。
到最後,對方孩子的家長當着我的面,那是什麼話難聽說什麼,給我損的,就差特麼跪下喊爺爺了。我還得露出一個孫子的樣,低頭哈腰的給人家賠禮道歉。
所以啊,這幾個大哥大姐們的心情,我太能體會了。都是特麼爲了孩子裝孫子的人,誰不能理解誰啊,誰還能難爲死誰啊!”元奎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以往從來沒有跟張申他們一起喝酒吹牛逼的神情,全都是一種父母面對孩子無能爲力的表情。
元奎因爲走上一條腥風血雨的路,所以很早的就離婚了,現在救他自己一個人領着孩子,外面有幾個情婦,可是從來都沒有領回自己家一次,孩子一直跟他,對於孩子,平時基本上那真是要啥給啥。
放養的結果就是,現在他兒子兜裏從來都沒有低於兩萬的時候,花沒了一個電話,元奎就得屁顛屁顛給送錢去,不送錢還不行,所以啊,現在元奎別的地方都不操心了,唯有他這個兒子,讓他操碎了心。
張申知道元奎的兒子,曾經兩個人一起喝酒的時候,說過這件事情,而且那次說的還是他兒子成名戰,那應該是他兒子還是初三的時候。
那天元奎沒有喝酒,就想着早點回去給他兒子做點飯喫,弄了這麼多年飯店,做飯的手藝,元奎絕對是沒的說,別管是什麼菜系,都能給你整上幾個。